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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文学到品牌初旭从大山深处走来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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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陈锡烈

“……大堰河/我是吃了你的奶而长大了的/你的儿子/我敬你/爱你/”中国文坛上,著名诗人艾青眼里常含着泪水放歌,成为现代派作家之一。上世纪80年代,川南古蔺的土地上,有一位叫初旭的小青年从生养他的“龙厂沟”出发,仰望文学大师的背影,携带着自己的人生故事,携带着泥土气息的作品,一步一步从大山深处走来……

老家住在龙厂沟

巨龙般的乌蒙山,在云贵高原上横空出世。穿越千里,一头闯进四川盆地的古蔺县境。

地处古蔺县东部地区的丹桂镇金龙村,坐落在一条十余里长的龙厂沟。这里山峦起伏,沟壑纵横,环绕着大大小小十余条小山沟。三百多年前,随着浩荡的“湖广填四川”运动,一户王姓人家漂流进古蔺大村的城滚坡,然后迁徙到丹桂境内的宝堂寺、小沟口等地,最后千根柱头落地,搭建起人字茅草房,居住于金龙村的龙厂沟。

年农历己巳年四月二十九,王家子孙王崇仁降临人间,少年时代的王崇仁,跟随父亲王犹道,幺叔王章道,辗转于川黔边界帮人耕田、犁地、运盐、建房、烤酒……一年后,王崇仁返回家乡,被送进当地玉林湾发蒙读私塾。解放之后,王崇仁从初级社社长当到高级社及人民公社生产社社长,勤勤恳恳服务于乡亲,救济粮救济款首先考虑乡亲,唯一特权就是上级的发下来文件,报纸,先放在王家,几个儿女能先睹为快,从中去吸取知识的营养。

上世纪六十年代末,王崇仁喜添一位儿子,排行老四,取名王先*,多年来,以“初旭”笔名活跃于一方文坛。当年,初旭如同一粒高粱籽儿,被父母撒落在大山沟里,童年时的他对家的感觉是“这片贫瘠山地,一道亮亮的溪流穿过村子,流向远方,溪流两边是高高的山峦,半山腰上挂着几户草房。”——《老家龙厂沟》

自王家落脚龙厂沟,农耕文化代代相传。当初旭长到读书年龄,小儿郎背起书包上学堂,三更灯火五更鸡,初旭小学、初中学习成绩名列前茅,自豪地坐进古蔺皇华四中高中部。一场莫名其妙的“撤并”,初旭的校园生活梦断皇华,只得打着被盖卷回到那条夹皮沟,青春陷入极度地苦闷。“这天夜晚,父亲把我叫到面前:男子汉的,光生气有什么用?路不好走,还得往前走,难道人世间只有大学一条路?”——《我的父亲王崇仁》

父亲的点拨,恍如电光火石,初旭的心里亮堂起来,两眼骤然放出光彩。既然无法再跨进校园,不如“就地取材”瞄准民间文学。从此,父亲成为儿子的教师。每天晚上生产队收工回家吃罢饭,父子俩坐在如豆的煤油灯下,父亲唱山歌或摆龙门阵,初旭详尽地做记录。凡是农闲季节,初旭背上挎包游乡四处采集,先后跑到大村镇的赞台村,向一位叫陈月霞的古蔺民间歌手求教,到丹桂镇的龙安村听张富权唱花灯,到赤水河边的高家村收集民间歌谣,有时一去好几天。

一天,初旭突发奇想,想报名参加文学函授,父亲王崇仁,母亲陶金秀就发动家人“募捐”,让“老四”去圆文学的“绿梦”。一边函授,一边练笔,初旭渐渐找到感觉,笔下的文字散发出泥土的芬芳:“小河两岸的水稻,在农人的精心呵护下,长势越来越妩媚动人,在绿意中漫步,令我遐想无边。它们就像丰盈的女子,在灿灿的阳光下,恣意舒展,扬花抽穗。乳白色的花粉,就像一只只秀珍的蝴蝶,在稻尖上闪耀。”——《龙厂沟的水稻》

“金秋时节,是山里最丰盛的季节。梨子熟了,苹果熟了,虬枝茂密的柿子树,挂满一只只红灯笼。站在河岸上放眼望去,成熟的田野上铺满金*,爽爽的秋风过处,稻浪翻滚,令人心潮澎湃,浮想联翩,老实本分的田野亦显得风情万种。”——《龙厂沟的水稻》

“盛夏的包谷林确实诱人,地上的青草和薄公英娇嫩奢华,成行成排的包谷杆像列阵的土兵,碧绿挺秀,在阳光里内烁着翠玉般的光泽,包谷像那紧敛又怀孕的女人,藏而不露,一转眼,背上便挂起一个绿色的棒子。五彩的包谷须须像那孩子的发辫,头上的包谷叶和红白相间的包谷花,在微风中悠然地摇曳,飘飞的碎花,传递着友谊,也传递着爱情。包谷没有人类那种卿卿我我的亲密劲儿,而是通过一种特殊的浪漫式施粉,完成了风流杂交的过程,碎碎的包谷花儿,在暖融融的阳光下,飘逸潇洒,显得风情万种。”——《绿色的包谷林》

这时,初旭每个赶场天,从父母那里讨要8分钱,开始动手投稿,日夜盼望《金沙》《龙门阵》《民间文学》编辑部的消息。我将本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!一百四十余封退稿信,如同万箭穿心。没有眼泪、没有泄气,初旭坚持爬格子,一个民间故事《大脚神》,终于敲开四川人民出版社《龙门阵》杂志的华丽大门,一篇“豆腐块”获得8元稿酬,让初旭激动得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,同时也在当地引发轰动一时。

走出大山天地宽

希望总是会赐给有准备的人,一个“龙门阵”让初旭命运大翻转。这天,丹桂镇**办公室主任邵忠奇走三十多里山路,傍晚到龙厂沟告诉初旭:“古蔺县文化局要面向社会招聘一名文化干部,你可以去试试吧。”

说起两人的相识,还有一段奇遇。前几月,邵忠奇下龙厂沟调研,跑得又饥又渴,不由到王家讨水喝,惊奇地发现初旭的习作,以及那编辑部一扎扎来往信件。“深山沟居然藏有文学‘喷青’!”当场,两人越谈越有劲,大有相见恨晚之感。

两天过去,初旭在家人的资助下,起身去古蔺县城,参加文化干部招聘考试。一个人先坐车到皇华,再走路到鱼化,然后转车到古蔺城。第一次到古蔺城,初旭一路问到县文化局设立在文化馆的考场,县文化局赵德明局长亲自主考:“你不会唱歌跳舞,凭什么来考文化干部?”

面对主考官的询问,初旭递上《大脚神》:“我会文学创作,稿件登上《龙门阵》。”当年,能上四川省级刊物的青年作者,古蔺县内属凤毛麟角,赵德明一锤定音:“你被录取了!”

上班了,初旭坐进丹桂镇*府办公楼,成为“吃皇粮”的国家干部。当年风华正茂,初旭将*府办公室副主任,宣传干事、司法所所长、法律服务所所长、建管所所长、调解中心主任等一肩挑。新官上任,初旭组织青年歌手大赛、文艺演出、篮球比赛,丹桂镇文化活动开展得一派风风火火。初露才华,古蔺县文化馆多次借调初旭到县城,主持编纂《古蔺县民间文学三套集成》,他跑遍了古蔺的山山水水。这个期间,初旭利用空挡,还走进泸州市区一家行业报,当上一名临时记者。

年,中央电视台到泸州市拍摄连续剧《大空战》,著名演员张凯丽(电视剧《渴望》主角刘慧芳扮演者)、濮存昕、何**、胡亚捷、*磊等大腕莅临。当时,警卫森严,无法接近大明星。东方不亮西方亮,初旭采取迂回战术,通过空*部队团长牵线,不仅采访到凯丽、濮存昕,居然还合影留念。最后,以一篇《“控诉”刘慧芳》新闻报道,见诸《中国广播电视报》,令泸州新闻界瞩目。

上世纪90年代初,农村由乡改镇,丹桂镇赴南方务工的村民大潮涌动,难免发生工伤和交通事故,初旭还要时常出外,去全国各地为老百姓维权。一次,福建省云霄县突发车祸,造成丹桂镇农民工一死一伤,初旭奉命前往维权。

在云霄滞留了一个周,还没有眉目。那天下午,初旭街上闲逛,购买上一册当地的杂志《云霄文艺》,随手翻到小说版,竟然刊登有当地人大常委会吴姓干部文章,还是《人民代表报》的特约记者,立刻计上心来。第二天上午,初旭前往当地人大常委会,找到这位老吴声称“慕名来拜师学艺”,并呈上一册自己的散文集《山地风流》。当即,两人大有一见如故的亲热,坐下来品“功夫茶”闲聊。

一会儿聊到兴头上,初旭道出福建之行的苦衷,老吴是位爽性汉子,马上给交警队打“喂,你是交警队吧,我是人大老吴。我有一位四川作家朋友来福建处理交通事故,请你们抓紧办理!”放下下电话,老吴一脸轻松地告诉初旭:“那边接电话的,也是一位文学爱好者。这件事凭文学缘分,他一定会办好。”第三天,初旭去到交警队,果然获得满意结果。一次文学缘,初旭深有感触:“我深深的感到物欲横流的今天,文学不会死,有了文学,不愁没有朋友。”——《狗日的文学》

初旭走出大山,走上工作岗位,见识了多方面的朋友,更有文学的赋能,人生的道路更加宽广。

心系文学不忘根

走出龙厂沟,像一条小鱼奔向大海。外面的世界真精彩,初旭的足迹所到之处,就有新发现、新作品出世。收集民间故事期间,初旭爬山涉水,不断地从边远山区,挖掘出情趣和美感。

年,初旭的散文集《山地风流》由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,洋洋洒洒75篇文章,一字一句充满乡土气息:“这天,有灿灿的阳光,水牛爷伸了个腰,从箱底找了五元钱,递给女人:我没有什么给你和娃,拿着去缝件衣裳。”女人捏着钱,一把眼泪,一把鼻涕,将孩子挂在背上,沿着逃荒来的那条路走了。水牛爷送了很远很远……水牛爷的歌声少了,笑容也在脸上消失。每天从山上回来,就涮洗着女人给自己做的那双青布鞋。干了又涮,涮了又干,直刷出那暴突的麻绳股股。”——《水牛爷》

“小镇很小,自有小镇的味道。清清的两条溪流,柔柔地甩着秋波儿,缓缓地汇到一起,形成一个朴朴素素的“人”。小镇就骑在‘人’头上,人称两河口。爱美,是小镇人的天性。有人在街当头栽一株桂花树,树很特别,开着红红的花朵儿,让人很是兴奋。有人嫌小镇的名字俗气,干脆叫丹桂。丹桂这名儿很时髦,时时飘着一缕清”——《我爱小镇一条街》

“她们和男人一道,顶着骄阳割麦插禾,施肥除草。回到家,男人倒头呼呼大睡,古蔺女人却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,喂猪、烧火、做饭、奶孩子,无怨无悔地侍候着家庭和爱情。有时男人心情不好,女人端上的饭菜、洗脸水会被掀翻一地。有粗暴的男人还会在她们身上习拳练武。她们揉揉痛处,不吵不闹将残渣、脏水收拾干净,躲到暗处流泪。客人来了,还得强装笑脸去敬烟端茶,为男人装点着门面……”——《古蔺女人》

一个潜心文学之人,寂寞地跋涉艺苑,初旭愉快地享受孤独。不过,现实生活中的另一种孤独,初旭却经历刻骨铭心。有一天,一位远嫁他乡的叔伯姑婆,回乡要为初旭介绍屏姑娘。那时,屏姑娘在赤水河边上的古镇务工。那是大冬天季节,姑婆带上初旭,顶着纷飞雪花,沿着湿滑的山路,爬坡上坎,来到飘着酒香的古镇,同屏姑娘见面,算是传统的“三媒六证”,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。

屏姑娘在黔北,初旭在川南,平日里只能靠电话和书信交往。那年春节前,屏姑娘写信,要初旭接她回老家过年。腊月的一天,初旭冒着雨水上路,“饥寒交迫”地同屏姑娘见面。第二天,两人背着沉重的行囊回老家,走到流九坝时天黑了,冬季行走荒无人烟的山道,彼此都想面对黛色的大山痛哭一场……祈祷来年瓜果飘香时,去品味乡村爱情的甜蜜。

后来的后来,屏漂泊到南方的一座城市,成为一名打工妹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初旭的痴情不减,但收到屏的信息却越来越少。有时给她打电话,说不上几句话,总说有事,匆匆挂断,再打过去,就是“嘟嘟嘟”的盲音,后来,初旭和她的信息就全面中断了。一场自己比较看好的爱情就这样土崩瓦解……。

“时间过去了好多年,我一直将那段鲜为人知的爱情故事,悄悄地埋葬在了故乡的山沟里,不愿让喧嚣的城市生活消减她的纯真。也许,我怕一解读就完全变味。”——《埋葬在山沟里的爱情》

初旭的父亲文化不高,但身体硬朗,记忆力特别好,也是当地的一张活地图,常常向初旭讲述祖上的故事,初旭将这些故事整理发表,引起读者特别的兴趣。“人们对黑洞的长期畏惧,洞前的青草保存得很完好,这里也成为王家放牧的地方。据说,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,洞中有水骡子出没,与王家的母马交配,此后不久,母马就产下一小马驹,此马一身雪白皮毛,头细颈高,四肢修长,步伐轻盈,日行千里。人称龙须马。

龙须马成为王小山的最爱,走南闯北与马同行。某日在水田寨与土匪激战,龙须马驮着主人行至葫芦寨大桥,大桥挤满逃难民众,桥下是万丈深渊,龙须马无路可走,桥头举着前蹄,仰天嘶鸣。骑在马上的王小山见此,不禁悲从中来,拍拍马头:畜生啊,你去得,我也去得!

只听一阵马蹄声碎,龙须马跳上窄窄桥栏,从桥头跑到桥尾,并一溜烟将主人驮回安家屋基,从此那马成为王家得老功臣。

回到家,王小山抚摸着马头流泪不止,并悔下四十九架*金,从此不再骑马。那马年老病死后,王家将其安葬于祖屋附近,从此,当地人将龙须马安葬得地方叫马陵凹。马坟早就被开荒种地,唯留地名和龙须马的传说还在。”——《龙厂沟异物志》

在冷寂的乌蒙山深处,初旭用笔记录着家乡的人和事,山与水,亲人和朋友,悲伤与快乐。

“最贫瘠的土地养最芬芳的花朵!”四川省文化产业商会执行会长,诗人、作家、企业家、文产专家达夫(曾用名夏虹)为《山地风流》作序:“大凡吃文墨饭的人,都有一股子牦牛皮似的韧劲,同时又还得有几分来自书香或来自山水的灵气。初旭是从大山深处向我们走来的,他带来的既不是纯粹的阳春白雪,也不是纯粹的下里巴人。他带来一种原生状态的山野之气,带来绿色田园的牧歌。这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,所以我十分喜爱。”

《中国作家》杂志副主编、著名作家俞胜这样评价初旭的第一本散文集《山地风流》:“抒情则沁人心脾,写景则如在目前。这本处女作,除抒发人生感悟外,还在委婉多姿、生动细腻的描写中,展现川南古蔺山区的风土人情,以及当代山区农民的情趣和追求,具有浓郁的地方特色和鲜明的时代气息。

铁笔人生绘锦绣

年初春,龙厂沟山峦上,梨花白、桃花红、小草碧,小溪清,一副诗意的风景。

这天,弯弯山道上,一前一后走着王崇仁、初旭两父子,强忍分别的痛苦,谁也没吭声,唯有脚下的嚓嚓脚步声。这是一个难忘时刻,初旭接到新创刊《泸州晚报》老总邀请,前往报社担任记者。儿子要去追求诗和远方,父亲将他送出村口。

年9月,《泸州晚报》诞生,“办泸州人的报纸,写泸州人的故事”旗帜下,云集着百余位热爱新闻事业的本土作家、诗人、摄影师、公务员,初旭加盟团队,捎来一股清新的乌蒙山风。从乡村到都市,从业余到专业,初旭实现华丽转身。一场打拼拉开大幕,有人问好奇发问:“为什么叫初旭?”“嗬嘿,初旭就是‘初学’嘛?”当初,《泸州晚报》年轻人多,能用专集登上大雅堂屈指可数!

“笔在四季里耕耘,心在良知间守候!”每天,迎着朝霞出门,顶着满天繁星归来,初旭同其他记者一道,深入小街小巷、田间地头、高山峻岭采访,那些偏远山区是初旭的首选,往往是独自前行,俨然一个独行侠。总想把山川走个够,总想把世间采个透,初旭时常收获到“全国之最”热点新闻,社会上产生强烈反响:

年4月6日,古蔺县石宝镇芦荫村村民黎伯伦去田里锄草,随后点燃草堆引发大火烧毁林地。经泸州市检察机关核实提起公诉,最后裁决为:黎伯伦被判有期徒刑1年,缓刑2年,并处承担补种烧毁的林地.7亩,林木株。这起全国首例种树赔偿案,《泸州晚报》报道后,《法制日报》转载,提供其他检察院办案参考,

年,合江县发现一位“神医”符天升,采用民间“烧灯花”,医治好左邻右舍的病人。这种没有办理行资格的民间郎中,当然要受到相关部门追究.当初旭前往现场采访,查阅相关资料,获知“烧灯花”属于传统医技,并可以申报为非遗项目。一篇独辟蹊径的新闻,使得符天升的“烧灯花”进入泸州市非遗和四川省非遗名录,符天升成为非遗传人,获得专家学者的认可

“单身男子只要能出资救助我的亲人,并与我一起共渡难关,哪怕身体有点残疾,我也愿以身相许报此大恩。”年5月,初旭采访到一位专程从宁波市赶回泸州的女青年陈静,因无钱给要给弟弟治疗脊柱肿瘤。向社会表示以身相许。这个国内首例治病征婚见报,《泸州晚报》热线打爆,不得不新开一个热线号码。千里之外的的浙江卫视特邀初旭带上陈静前往,做客“人生AB剧场”直播间。

年的冬天,《北京文学》编辑、“苦瓜诗人”医院的病床上,初旭作为一名文学爱好者和记者的双重身份,医院采访,在新华网发表文艺通讯《拯救“苦瓜诗人”白连春》,文章发表后,一时间引起社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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